她回过头,是陆薄言。
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
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,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,也更加的紧张,刚说要送他去医院,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往床上拖。
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,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,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: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“我现在过去,40分钟,等我。”
她溜得很快,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,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,唇角掠过一抹浅笑。
陆薄言早就打算好带苏简安来的,昨天就叫人给她备了运动服和鞋子,长衫短裤裙,和他的衣服是同一个品牌的同一个系列。
“你迟早要习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。”
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
他一句话就堵住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苏亦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:“我真是有口福,来得正是时候。”说着又看了苏简安一眼。
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
他牵着苏简安走了,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。